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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战联】当归未归(二)

日常补档


话说这篇如果吞了我倒是能理解……




二、 


   
  伊兰迪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正躺在一张不算很大却非常柔软的床铺上,浅色的薄纱床帘散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伊兰迪呆了片刻,和光滑平整的木板对视了一会儿后,猛地坐了起来,却不想碰到了手,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不小的动静吸引了房间里的人。伊兰迪只来得及抬起头,就发觉房间里的人已经冲到了床边,而后一把掀起了床帘,“你醒啦?” 
   
  话还没说完艾辛格就退了出去,一边念叨着“终于醒了”,一边在房间里捣鼓着什么,而后又掀开了一侧的床帘,把它挂在了一边,毫不客气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师?” 
   
  伊兰迪眨了眨眼睛,望着面前一脸认真的艾辛格,忽然笑了一声,“我没事,这是哪儿?” 
   
  “客栈啊。”艾辛格抓住另一侧的些许床帘,把手里不多的薄纱卷成细细的一条,而后努力朝着床侧一抛,床帘便稳稳当当的挂在了上面。 
   
  “御城?”伊兰迪下意识地反问道,见到艾辛格点了点头,他慢慢的睁大了眼睛。 
   
  这座城,居然是真的。 
   
  传说中藏在万山之巅,千云之上的御城,居然不是个传说? 
   
  ……等等他怎么完全没印象?他只记得自己当时是在确认方向来着,而后他好像就……晕过去了。 
   
  “御城真的在山上?我们怎么上来的?”伊兰迪只觉得一时间满心都是问题,看见艾辛格正想要起身,几乎是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艾辛格被他的举动小小的惊到了一下,“真想知道?” 
   
  伊兰迪点了点头。 
   
  艾辛格想了想便往前凑近了些许,低声说道,“我跟你说……” 
   
  见到他这副样子,伊兰迪也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我们遇见神仙了。我们是跟着他飞上来的。” 
   
  “……” 
   
  伊兰迪面无表情。 
   
  艾辛格用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他。 
   
  “说实话。” 
   
  “爬上来的。” 
   
  趁着伊兰迪惊讶的片刻艾辛格起了身,把桌子上的瓷碗端了过来,“医师说你伤拖得太久,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行。把药喝了。” 
   
  接过瓷碗,温热透过光滑的碗壁流到了伊兰迪的指尖。他没说什么,只是很快便喝完了药。 
   
  地图上标志着的山绝不是什么小山坡,光凭之前在山下的森林里眺望,也能知道这最后一段路有多难走。更何况他们一起奔波了一季之久,就算艾辛格的体力比他好一些,也不能说他就能更轻松到哪里去。 
   
  艾辛格一只手撑着下巴望着他,忽然伸手,将整只手完全覆盖在了伊兰迪的额头上,神情没什么变化。 
   
  伊兰迪有些不明所以,抬起眼睑看了看艾辛格。 
   
  “烧退了。”艾辛格似乎很满意,不急不缓的收回手,同时接过那只空碗,放在了一边。 
   
  “休息休息吧。你累了。”伊兰迪低声道。 
   
  艾辛格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握住了他受伤的手,而后轻轻的拉了起来。伊兰迪的手腕被他握在掌中,只能任由他牵起手臂。伤口被重新包扎的干净而整齐,随着他手臂的抬起,一阵浅淡的药香也弥漫开来。 
   
  “我说……”他低垂着眼睑盯着伊兰迪的手臂,有些闷闷的,“你……以后别随便逞强了。” 
   
  伊兰迪安静的看着他。 
   
  “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带你上来的。”艾辛格放开了手,忽然朝着床上一趴,声音含混不清的传来,“你说万一有下次,我没赶上……那怎么办?” 
   
  他的语气难得带了些许的不开心。因为趴在被子上的缘故,让他说话的时候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伊兰迪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艾辛格,无声的叹了口气,“不会了。我保证,我以后不会逞强。” 
   
  但艾辛格却没动,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半张脸埋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伊兰迪。 
   
  他没说的是,他是真切地感觉到了绝望的。 
   
  一路上感觉到自己耳畔那个滚烫的呼吸在一点点的衰弱下去,他却束手无策,目的地仍然遥遥无期。 
   
  最开始的那段路最是难走。狭窄且毫无支撑的细长石桥像是一条破旧的绳索,悬挂在山脚,堪堪连接着外界广袤的大地。但最让艾辛格无奈的,还是那从深谷中刮来的阵阵寒风。从深不见底的谷底飘出来的,是长年累月堆积起来的透骨寒意,即便是艾辛格,在走了不久之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越靠近山脚,那温度就越是令人心惊胆战。 
   
  走到快一半的时候,艾辛格就已经是一步步的朝前挪动着的了。已经有些僵硬的肌肉几次让他险些摔下去,他不得不放慢速度。 
   
  也就在那个时候,他背上的伊兰迪动了动。或许是因为谷风的寒意太重加剧了他的高烧,他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了艾辛格的肩膀,梦呓般的喃喃着,声音微弱的快被谷风淹没。 
   
  可是艾辛格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他在念他的名字,艾辛格。 
   
  只是时间太短,短到艾辛格来不及回头,伊兰迪的手便放开了,意识也陷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那个时候,他顿悟般明白了一些东西。接近恐惧和愤怒的情绪在他胸口沸腾着,他硬生生的走完了一整个夜晚。即便后来那个医师告诉他,走上个一天一夜也很难从御城到达山脚,更别提上山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更快一些的。 
   
  好在这座城不是传说,好在把守城门的士兵给他指了路,好在医馆的路并不长。 
   
  盯着伊兰迪手臂上的白布,艾辛格又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伊兰迪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却也有些无奈。他用没受伤的手,轻轻的拍着艾辛格的后背。但没两下他就发觉了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伊兰迪试探着动了一下。 
   
  腿上的人没反应。 
   
  他又动了动。 
   
  艾辛格还是没反应。 
   
  伊兰迪慢慢的把自己挪下了床,而后有些吃力却很平稳的,把睡得东倒西歪的艾辛格抱了上去。 
   
  看着艾辛格毫无防备的神情,伊兰迪无声的笑了,无声的放下了床帘,低声道, 
   
  “辛苦你了。” 
   
  伊兰迪在房间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即便他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也没打算去这座城里逛一逛。睡着的艾辛格向来不多加防备,而且他也的确已经疲惫不堪了。更何况长时间的高烧消耗了伊兰迪太多体力,他现在也没什么精力去了解这座城市。 
   
  桌子上放了套茶具,壶中的水还是温热的,一旁还有半杯没喝完的茶。伊兰迪慢悠悠地拿过一只倒扣在茶盘中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呷了一口。 
   
  趁着艾辛格睡着的功夫,伊兰迪开始考虑着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们之所以拔山涉险的走了那么远,来找这座在外界看来根本不存在的城,并非一时的好奇。 
   
  艾辛格的师父,那个神出鬼没,深藏不露的奇葩男人失踪了,而且一失踪就是好几年。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艾辛格偶尔能收到封他师父的慰问信之外,他师父真是连脸都没露出来过。 
   
  那张年岁不比艾辛格小的地图,发现它完全是个想不到的意外。小半年前,艾辛格照常去他师父的房间翻古籍琢磨刀法的时候,那年久失修的书架裂了个不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夹层。艾辛格把书架拖出去当成柴火劈了的时候,才发现了那张险些粉身碎骨的老旧地图。 
   
  地图上最重点标出来的那个地方的标记,和他师父来信上画的一模一样。 
   
  于是,三个多月前,艾辛格便信心满满的,拉着伊兰迪朝着这个可能不存在的地方进发了。 
   
  不过既然这座城是真实存在的,那也就是说明他师父多半就在这里了。找到他无非是时间问题而已,伊兰迪倒是不怎么担心。至少现在看来,他们所需要做的,就只有好好休整调养一段日子,直至在这座城里找到他师父而已。 
   
  “咚咚。” 
   
  并不算响亮的敲门声传来。 
   
  伊兰迪便暂时把想法放在了一边,放下了茶杯,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个身形挺拔修长的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老老实实的束在背后,神情里有着淡淡的茫然。看见伊兰迪后,他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盯着他。 
   
  伊兰迪愣住了。 
   
  青年歪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神飘到了房间里的床铺上。眨了眨眼睛之后,他把手里的东西向伊兰迪递了过去。那是一提整整齐齐的药包,最顶上还用纸写明了换药煎药的方法。 
   
  见伊兰迪没有动,青年又把手往前伸了伸,伊兰迪只好接过,青年便转身离开了。 
   
  看了看手里的药,伊兰迪轻轻的关上房门,却仍然忍不住皱眉。 
   
  一种无法言说的怪异感觉不断在他心里升腾着,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个青年身上有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这一点在那青年用那双纯黑眼眸盯着他的时候,尤为明显。 
   
  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伊兰迪看看手里的药包,直接干脆的放到了一边,走回桌前坐下,继续喝茶。 
   
  嘛,反正他也管不着,想那么多干嘛。 
   
   
   
   
  卡修斯正在把足够分量的药一点点的包好,用细绳捆成几份放在一边,整齐的码好。 
   
  医馆里空无一人,清静的很,有些寂静的空旷却也没让卡修斯有多少郁闷。一时间那些草药被细细磨碎的声音风一般的飘散在门外吹拂进来的微风里,让这里更显得自在。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在门口停留片刻后便跨过门槛走了进来,直至柜台前站定。来人没有说话,始终沉默着。 
   
  卡修斯此刻正踮着脚,努力拉开药柜靠上方的一格抽屉,“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好,帮我拿点……”他一边说一边侧头朝身后看去,但站在柜台外的不是小黑,而是个少年。 
   
  “我来看病。”少年的嗓音颇有些阴柔的感觉,语调轻缓,似乎是有几分怯生生的感觉。 
   
  卡修斯转身走到柜台前。对面黑发的少年比他高不了多少,细碎柔软的黑发半遮住他的眼睛,面上带着常年不见光的那种苍白,宽松的黑色围巾在他脖颈间绕了几圈后,在他身后垂下,末端细碎的红色流苏被仔细的编织起来。 
   
  “抱歉,认错了人。”卡修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里不舒服?” 
   
  少年低了低头,小巧的下巴被围巾遮住,说话的声音更轻了,“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这里。” 
   
  他伸出食指,很用力的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跳的很快,我快喘不上气了。” 
   
  卡修斯已经在心里划好了一个大致的病因范围,开口道,“没事的,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少年乖乖的把手抬起来。卡修斯拿出一旁的小软垫,垫在了少年手下后,自己的指尖也搭在了少年的手腕上。 
   
  纤细手腕下的脉搏跳动的的确有些激烈,但更让卡修斯有些奇怪的是少年那看上去过于虚弱的外表。他能够判断出面前的少年绝非外表上的那般病态的虚弱,甚至相反,他的体魄甚至有些强壮到令人吃惊的地步。 
   
  他抬起头想继续询问少年,却发现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睁大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他。 
   
  发丝下的阴影隐去了他半张脸,但他嘴角的微笑确让卡修斯的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僵在了原地。 
   
  他另一只手已经高高举起,卡修斯还未来得及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少年的手就已狠狠的落下。 
   
  “碰。” 
   
  那是金属狠狠扣入木板的声音。 
   
  卡修斯痛的闷哼,面上毫无血色。 
   
  一阵冰凉的风从后堂吹拂进来,少年露出了那可以称得上是狰狞的可怖笑容。 
   
  “啊……很痛吗?”少年低头凑近了他,也没有再刻意放轻说话的语气,原本有些阴柔的嗓音瞬时染上了金属般的冰冷僵硬。 
   
  卡修斯半伏在柜台上,勉强抬眼看着他。他几乎是瞬间认出了少年,脸色也愈发的惨白。 
   
  一只匕首贯穿了他的手背,而后穿透少年手下的软垫,钉在了柜台光滑平整的木板上。 
   
  “对不起……”他小小声的说,仍然放在卡修斯指尖下左手刻意的抬高了些许,不出预料的听见了卡修斯强压下来的痛苦呻吟。他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愈发让卡修斯觉得恐怖异常,“那我轻一点好了。” 
   
  几滴汗水顺着卡修斯的面庞缓缓滑落,巨大的痛楚中他勉强能听清少年的话,他虽然没有明白,却看到了少年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匕首。 
   
  猛地拔出,而后又猛地落下。 
   
  在匕首第二次穿透他的手背时,卡修斯在那瞬间就失了声。不仅仅是血肉,还有骨骼断裂的苦楚,以及在匕首落下的那一瞬间少年刻意的抬高自己的手背,也带着他的手抬高了些许。叠加起来的猛烈痛楚一瞬间便在卡修斯的脑海形成了一片空白,那双天蓝色的眼瞳失神空洞了好一会儿,才被巨大的疼痛唤醒。 
   
  软垫已经被少年划烂,卡修斯手上的巨大伤口也疯狂的涌出了血,飞快地浸染了软垫,而后在柜台上肆意铺展,更多的顺着柜台流下。 
   
  “神医不会怪我的吧?”少年看着卡修斯,学着他的样子,一只手撑在柜台上,俯下身靠近了他,“我只是在治我的心病,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少年随意的拔起匕首,在一声痛哼声中随意的甩了甩匕首上的血,在卡修斯想收回手之前迅速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仔细的看着自己留下的可怖伤痕,连带着他的衣袖也开始被逐渐染红,“你说这手是不是已经废了?我刚才切在哪儿,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吧?” 
   
  卡修斯紧咬着牙,勉强抬起眼睑,一声不吭的看着他。少年的力气比卡修斯想的大得多,几乎没怎么费力便把卡修斯强拉了过去。 
   
  少年向前倾去,看着低垂着头,脸上隐隐有汗水缓缓滑落的卡修斯,毫不费力的抬高手,将卡修斯往上拉了拉。他能听清卡修斯颤抖而短促的呼吸,也能看清那双紧闭着的眼下藏着的痛苦。 
   
  匕首在少年的指尖飞快地旋转着,勾勒出一个个刀花,却没有伤及少年的手一毫,“既然废了,把它送给我怎么样?反正……” 
   
  他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了卡修斯苍白的面庞,“你也不在乎,不是吗?” 
   
  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匕首锋利的刃口已经贴上了卡修斯的手腕。 
   
  卡修斯紧紧闭上眼睛。 
   
  他不会求饶,却也不能坦然的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 
   
  少年盯着他,无声的笑了,手上却猛地发力。 
   
  疼痛在那一瞬间,覆盖了卡修斯的所有感知。虽然没有他想象中的剧烈,却仍然难熬。 
   
  被重创的手臂失去支撑力的那一刻,卡修斯无意识的栽了下去,却被人稳稳的接住了。即使没有睁开眼睛,但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让卡修斯瞬间安心了下来。 
   
  他努力睁开眼睛,小黑正把他紧紧护在怀里,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他此刻也是淡淡的皱起了眉,看上去有几分无措。 
   
  卡修斯勉强站起,却踉跄了几步,重重靠在了药柜上,他的血滴滴答答的,在他脚边逐渐形成一滩血泊。 
   
  他的手上又多了一道巨大的裂痕,从手腕的侧面延伸而出,斜斜的横跨过他的手腕,留下一道不浅的创口,但这伤痕却并没能如少年所愿,夺走他的一只手。 
   
  卡修斯已经能感觉到从脚底升腾起来的那股寒意,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大量失血所造成的结果,不仅仅是让他站不稳。 
   
  半蹲在柜台上的小黑似乎是确认了卡修斯不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后,转过头去看着刚才被他一脚踹开的少年,漆黑的眼瞳此刻却明亮的惊人。 
   
  刚刚站起来的少年毫不在意的扑了扑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看着从柜台上跳下的青年,“你什么时候找来个保镖?实力还不错。只是……” 
   
  小黑忽然动了。 
   
  他朝着柜台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在少年动作的同时伸出了手去,速度快得惊人,准确无比的握住了少年掷过来的几柄飞刀,一个旋身,那几柄飞刀便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少年显然有些轻敌,被其中的三柄划破了衣衫,在身上留下几道血痕。 
   
  小黑的手仍然保持着投掷的动作,背对着门口,黑色的长发在刚才被少年的匕首划断了发带,散落在他背后。少年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却发觉了那越来越浓重的威胁感。 
   
  他的判断也很果决,随手从身旁的墙壁上拔下自己的飞刀收起后,少年走到一边捡起地上的匕首,转头看着卡修斯,露出一个让卡修斯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卡修斯,你记住。” 
   
  小黑忽然扑进了柜台中,直接将卡修斯拉倒在地,一只手护在他脑后,整个人将卡修斯牢牢地护起来。随后,一阵不怎么剧烈的爆炸带起一股刺鼻的青烟弥漫开来。 
   
  同时弥散开的,还有少年藏在青烟下的有些空灵的声音,同他刚进医馆时的嗓音一样轻柔。 
   
  “来日方长,我的兄弟。” 
   
  冰凉的寒意将卡修斯的意识拉下了深海。 
   
   
   
   
 
   
   
   
  我写文的分段真的很迷……大概就……还是随缘分段法吧…… 







06 Apr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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